。”宿蒲缓声说道。
梁嫤收好银针,“第一次行针,效果会明显一些,经脉不通,寒邪深入肾脾,祛除寒邪不伤元气,需得缓缓取之,宿先生若是愿意,不妨就在景王府住下来吧?也好慢慢医治。”
他不是说有办法帮助宁王脱困么?
宿白看了师父一眼,又看了看梁嫤。
宿蒲颔首躬身道:“叨扰了!”
梁嫤让管家将宿蒲宿白二人安排在客房里。
她则看着上官夕道:“还没来得及回家吧?”
上官夕连连点头,“入了京城就直奔这儿来了!”
梁嫤点了点头,“如今太子先下手为强,御史台那里不知查到了什么对宁王不利的罪证。宁王和景王又不得见,宁王身上职务尽被罢黜。一些游移不定的大臣,已经转而投到太子麾下。如今圣上尚在,太子还有所收敛。倘若他日太子登基……”
上官夕的眉毛蹙在一起,“宿先生看起来很有本事,他说能效力,或许他真的有办法?他如今师徒二人都在景王府住着,倘若不是真有些本事,他不敢如此吧?”
梁嫤点了点头,“我瞧他也是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你且回家去,将此事偷偷告诉义父知晓,切莫引起旁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