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仅不能过于心急,有时候甚至要蒙冤受屈,甚至委曲求全,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做准备。只要抓住对方的弱点,便能得来扭转局面的机会。”
梁嫤闻言,眉宇微蹙。
宿蒲的话,她似乎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
“请先生明示。”
宿蒲低声道:“圣上是处在权力顶峰之人,这样的人,最怕的事情是什么?”
梁嫤一愣,缓缓开口,“死?”
宿蒲笑了笑,“是,没人不怕死,但他更怕自己没死之时,手中的权利却没有了。”
梁嫤脑中似有一道光闪过,但那光消失的太快,她还没来得及抓住,便寻觅不见。
“此事有风险,且景王妃一己之力,难以为之。”宿蒲低声说道。
梁嫤颔首,“自古富贵险中求,更可况是这全胜的局面,请先生但说无妨。”
梁嫤从宿蒲房间离开的时候,心中仍旧游移不定。
宿蒲的法子,果然是冒险,不禁赌一个时机,更在赌人心。
倘若他将人心揣摩错了,或是没揣摩倒位……等待宁王的便可能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梁嫤一直在反复思量着宿蒲的话。
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