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光,想到宿蒲跟她交代的话,梁嫤生生将嘴边的话咽了下来。
她抬手拿帕子沾着眼角道:“是不可原谅!想来也是让人痛心不已,可……可妾身只是内宅妇人,妾身想不了那么多,妾身也不像圣上能顾及那么周全,妾身只是想见见景王,那日景王毫无预兆的被御史台的人带走,便再没有回来,也没有口信带回……妾身思夫心切,不得不来恳求圣上!”
梁嫤说的可怜,眼泪说来就来。
圣上闻言,笑了笑,“你只是内宅夫人,思虑不了那么多?依朕看,你的仁济堂是做的很好么,顾及也很周到嘛!”
梁嫤开口要道,乃是有王爷派给她的得力帮手,在外帮她安排这一切。
可话道嘴边,她猛然一惊,立即改口道:“仁济堂做这一切,不过是出于医者本心罢了。圣上若褒奖妾身仁爱,妾身也厚着脸皮承下了!可除却医馆,妾身在家中之时,也不过是个一切都需仰望相公的无知小妇人而已。没了景王的景王府,好像天都要塌了……圣上仁慈,便叫小妇人见见景王吧……只是看看他如今过的好不好,也是好的啊!”
圣上笑看她一眼,“倘若做了错事的人,都来朕这里请求,要见见自家亲人,他们也百般可怜的哀求,朕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