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知道宿白是客房那个颇得王爷王妃重视的宿蒲的徒弟,不敢怠慢,连忙转回来回禀。
梁嫤闻言,迟疑了一阵子,想到宿蒲说话时那种淡然笃定好似万事皆在胸中的样子,便只好叹了口气,让白薇去将藏在衣服里头的银票给拿回来。
这才将送往宁王府的东西抬出了门。
果不其然,去送东西的家仆,回来禀报说,东西还没送到宁王府里头,门口就遇上宁王府外蹲守的人,先把东西好生翻查了一边,这才放了行。
梁嫤不由感慨,这宿蒲,真是料事如神。
景王府和宁王府各种委曲求全。
太子一开始尚有收敛,也能听得进幕僚相劝。
可时日一久,眼看着昔日可以算作是威胁的人,如今还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菜园子里种菜,他心下的得意就不由兴奋的冒出泡来。
宁王过的不好,他就得过的更好!
父皇不是因为宁王贪墨修建骊山行宫,就把他从宗正寺放了出来么?那自己修一修太极宫的东海池应该不算什么吧?
没有宁王从旁威胁,太子越发不听劝起来。
在他看来,父皇已经一天天老去,那个皇位早晚是他的,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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