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就算要咬人,也该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惹不惹的起再下口!”梁嫤冷声说道,“来人,将这不知礼不知所谓的顾六郎给打出去!”
顾衍心头含着的一口血噗的吐了出来。
景王府家仆冲入花厅,拽着顾衍就向外推搡。
顾衍不知是不是被李玄意的气势震出了内伤,还是被梁嫤的话骂的头有些懵,竟被王府高高的门槛绊住,噗通一声,狼狈跌趴在地。
他脸上煞白一片,嘴唇都微微哆嗦。
身后传来梁嫤啧啧的声音,“可惜了一块上好的波斯地毯,这血迹洗不掉的吧?”
他捂住心口,仓惶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甩开架着他的景王府家仆,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景王府低调行事,宁王府也安然于躬耕,似乎将政事均都放下。
连以往鼎力支持宁王的世家大族,及朝中众臣的拜访均被宁王府拒之门外。
宁王府甚是因为经济拮据,遣散了一批家中仆役。
太子让人盯着宁王府,听闻此讯,愈发高兴起来,于东宫宴饮,丝竹之声彻夜不绝。
太傅等人的劝阻,太子也都当做是耳旁风,根本不放在心上。如今没有内忧外患,难道不是及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