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可是发间最近有什么好事要发生?”梁嫤玩笑般问道。
宿蒲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看来景王妃也是能观天象之人?”
梁嫤闻言一笑,抿嘴不言。
李玄意面色则郑重多了,“如今可是到了行事的时候?”
宿蒲摇了摇头,“如今这时机最是关键,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但若耐下心来,必然笑到最后。”
“宿先生的意思是,如今仍要静观其变?”李玄意低声问道。
宿蒲捻着肩上垂下的一缕青丝,淡笑道:“不仅如今要静观其变,便是眼看着最好的时机,也要按兵不动。”
“什么最好的时机?”梁嫤不由问道。
宿蒲抬眼看她,“王妃且看着就知道了!正如同王妃当初说的那样,做人做事都要不得急功近利。如今这么长时间的委屈都受了,一时片刻的忍耐算不得什么!”
“与其说是等最好的时机,不是说实在博弈太子和宁王的耐心。”李玄意低声说道。
宿蒲的视线落在李玄意身上,“为何景王总将自己摒除在外?”
李玄意闻言一愣,“他们挣得是储君之位,与我有什么关系?”
“如今他们挣的不是储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