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宿先生,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宿蒲点了点头,“是。关乎圣上,也关乎娘娘。”
梁嫤心中一禀。
见宿蒲不肯再开口的样子,她冲藿香点了点头。
藿香让殿中伺候的宫人都退了下去。
她也远远立在殿门口。
“宿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梁嫤开口道。
“谢娘娘!”宿蒲躬身行礼,“如果臣没有猜错,圣上怕是患了一种怪病……”
梁嫤一愣,“你说什么?”
“娘娘不必惊慌,想来娘娘也是知道的,这病不会影响圣上的作息,只是让圣上不能接近除娘娘以外的旁的女子,是么?”宿蒲缓声说道,声音如风过树叶,微微沙哑,却低沉好听。
梁嫤看着宿蒲,良久,才勾着嘴角,轻笑了笑,“让宿先生发现了……没错,圣上是不能靠近旁的女子。多年前,我还未与圣上相识之时,圣上便已经是如此了。”
“娘娘别误会,臣没有怀疑娘娘的意思。娘娘乃是最有仁心的医者,最有智慧的女子。断然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控制心爱之人。”宿蒲说道。
梁嫤笑了笑,没有作声。
她知道宿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