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嫤狐疑说道。
“娘娘,这是连翘啊!”扶着梁嫤的藿香指着被人抬走压在身上的母狼,躺在血泊之中的女子说道。
梁嫤垂眸一看,果真有些眼熟。
细细辨认,那已经被血染的看不出颜色的衣服,确实是在她身边伺候的二等宫女的衣着。
周围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梁嫤冲李玄意摇了摇头,表示她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接着便在连翘身边蹲了下来。
旁边也有旁的太医,汲汲皇皇的挤进人群。看着那宫女一身的血污,都摇头不想伸手。
梁嫤却是没有忌讳,上前探了探宫女鼻息,又摸了摸她的动脉。
她收回手摇了摇头,“没救了。”
“锁着笼子的钥匙怎么会到了她手上?”李玄意看着跪在地上的守卫说道。
那守卫忙不迭的叩头,“是卑职等人看顾不利,不知何时被她偷去的!”
“她为何要偷钥匙,开笼门?”李玄意低声道,不知是在问那守卫,还是在自言自语。
倒是聚在外头人群里的一个宫女小声说了句什么,被身边的人听见,便从后头将她推到人群前头来。
宫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