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些局数变得完全不重要了,哪怕连输七局,最后一局抵上八局也是顺顺当当。
而听到这里,珀尔斯更是气炸了,说:“我怎么可能如此儿戏,你这是羞辱我——”
“我只是就事论事——”雪婷不由摇了摇头,说:“你干嘛对号入座?难道你真有这样的想法?”
“我没有!”珀尔斯几乎歇斯底里了。
这时,雪婷面sè忽然变得凝重起来,认真地说:“那么,我相信你是不会这样做的,对吗?”
珀尔斯大声说:“我当然不会!”
“那就好了。”雪婷说完,甜笑着向叶离眨了眨眼睛,然后乖乖地走到了叶离身后去。
珀尔斯这时,感觉到有一种胸口气闷、当场晕倒的感觉,自己居然和一个小女孩而如此争辩。
他感觉到这比刚才的比拼还要吃力。
不过他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凝重地对叶离说:“下面我要弹的曲子是卡农,请指教。”
然后他向叶离鞠了一个半躬,这是对对手的尊敬。
而看到珀尔斯主动鞠躬,珀尔斯身边的那些人内心升起了一种沮丧的感觉,没想到珀尔斯居然主动在第一局认输,而且此刻如此恭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