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空羽在说完后，很快就头也不回地走下了舞台。
看着那陈空羽萧瑟的背影，所有人都没有半丝同情，谁让对方口出狂言呢！
这时那个记者在斟酌完词句后，清了清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问叶离：“请问叶离同学，悟空传和龙族，哪部对你更珍贵？为什么？”
这正是网络上目前热热门的问题。因为这两本书是走不同的道路，悟空传是文学化，龙族是商业化。而叶离究竟以后会选择怎么样的道路走下去呢？
这一刻，叶离轻轻地抬起头，看到了台下所有人都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这个问题，也是他考虑了很久的问题。
而网络上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已经越来越强烈，甚至一发而不可收。
只要叶离回答不好，甚至就会引起很大的风波。
叶离微微一笑，说：“对一个人来说什么更珍贵呢，是左腿还是右腿？”
听到这里，台下一阵愕然，谁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但马上，他们为叶离的话而惊呆，因为他们听到了属于叶离的风骨，听到了属于叶离的机智，也听到了叶离的选择。
文学化和商业化都是腿，真正好看的，而是整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