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小丑眉心。
“这就是你的游戏吗？”
蛇王用种很冷漠的声音问道，几乎是在同时，他诧异的发现，小丑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光芒。
仿佛是…悲伤，难过，哀鸣，讲不清，道不明，这…本不该出现在他的眼神之中啊，为什么会…
“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小丑的眼眶中，竟然闪现出一抹晶莹，他脸上的妆容有些变花，身体在微微颤抖，声音，也似乎沙哑了。
“要打死我，牺牲孟达局长吗？”
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小丑怎么会落泪？他这种疯子，不会怕死！那这眼泪，为什么而流？
“原来…原来你们非要我去死，才会好受，原来…在哪个地方都一样，我…根本没有活下去的资格…我懂了…我全都懂了…”
小丑晃着脑袋，喃喃自语，精神状态很差，像是发了神经病，蛇王瞳孔紧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
弹幕中，大家也在纷纷猜测小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波动，什么假设都有，有的还令人啼笑皆非。
“哎，小丑再怎么牛逼，他也是个人啊，在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淡定，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