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也带着两个鬼兵，但那是你的养鬼，只要你心眼正，你修炼养鬼术也无所谓。”
“结果那时候我对你还是挺满意的，虽然你的实力不强，但是你有一颗人心，你看看你现在呢。”王大爷叹了口气，“我这记忆力也是不行了，刚才愣是没认出你。”
“我看你不只是记忆力不行了，你的脑筋也迷糊了。”张谦说。
王大爷眉毛一皱。
“你口口声声人间正道，我问你，什么是人间正道？”张谦问，“人间正道就是让作恶的人逍遥法外，让含恨而死的冤魂带着一肚皮的忿忿去投胎转世或者去地府受罪？”
“地府有望乡台你知道吧？鬼魂可以通过望乡台看到人间，”王大爷说，“这个周正做了坏事，肯定会遭到报应，他在阳间的报应这个女娃娃能从望乡台看到，然后她心中的怨气自然会消解，而且这还只是在阳间受的罪，周正死后进入地府更要在阿鼻地狱中受苦，这些惩罚难道不是惩罚？这些惩罚难道不够？”
王大爷苦口婆心的说：“你又何苦非得纠结一个现世报，非得争这一口气呢？”
张谦刚要说话，系统忽然说道：“先别说话，听他说。”
“为什么？”
“别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