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张谦被饿醒了。
许久没搞了，昨天乍一下开了荤，所以张谦也没收住，一气儿从下午七点搞到了凌晨三点半。
刚开始把小玉疼的死去活来，后来小玉也习惯了。
也就开始享受了。
张谦醒了过来，精神头十足。
霸王水的功效简直不是盖的，搞起来生龙活虎不说，搞完了也不会疲累，张谦这心里一下子就有了计算，现在系统空间里还有一瓶，要是把这瓶送给牛魔王，他是不是得对自己感恩戴德？
系统说话了：“你可别浪费这好东西了。”
“咋地了？”
“你说咋地了？”系统反问，“升到六十级了，才弄着两瓶，这东西多珍贵啊！没必要浪费在牛魔王身上。”
“牛魔王待我不错，我用在他身上也不算浪费吧。”
“就因为他对你不错，所以你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用霸王水砸好感度了。”系统说，“就算你给了他霸王水，那他还能怎么和你关系好？把心掏出来给你？别逗了年轻人。”
张谦陷入了思考中。
“你不是做慈善的，”系统说，“所以你要考虑把利益最大化，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