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级之后，你就会告诉我黑袍人的真实身份，还有那个天哥，所有的这些事情。”
“额......”
“这次你要是再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卖关子，那可就不合适了啊！”张谦说。
“告诉你也没什么，”系统说，“不过我觉得，以你的聪明才智，你应该能猜出来的。”
张谦一听，脑子立刻就转了起来。
他开始联想很多事。
首先，黑袍人这个家伙实力非常强，而且他能和天哥打成平手，那么显然，他们应该是同一级别的存在。
而从瘟神和太上老君的表现来看，这俩人似乎很忌惮天哥，或者干脆说是害怕、尊崇都差不多。
他们俩是神，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唯一能够让他们都惧怕的似乎只有......
天道！
张谦眼睛猛地一瞪！
天道？！
对，只有天道！
而这个世界的天道又是盘古！
并且，之前似乎听到过，天道盘古在开天辟地之后，他的三魂七魄就不知所踪......
而黑袍人只有一魂二魄却仍然这么厉害......
“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