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我其实真的是忍痛舍弃掉她们的！”王越说，“上千个的时候，补充的速度就远远跟不上我消耗的速度，所以我不得不......”
张谦一抬手：“了解了。”
“唉，”王越叹了口气，“本以为扔掉一些之后，减少一些次数之后，恢复补充的速度就能上来，却没想到......还是不行。”
“大佬，你莫不是个人形USB？插天插地插空气？走到哪插到哪儿？”张谦问。
“......这个比喻很形象。”
张谦差点喷了：“还很形象？”
“我这个人吧，除了喜欢玩，再就是喜欢女人了。”王越说，“回到地球的那段时间，我一天换好几个。”
“不是一星期换好几个吗？”
“那是我没好意思说。”
“靠......”
“现在做了天道，我就更是如鱼得水了，有时候一天十几次甚至几十次，有时候看见哪里有漂亮的就直接用天道之力抓到我这里来，剩下的......你懂得。”
张谦：“......”妈的，天道之力就是用来干这个的？
“结果...唉，就成这样了。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