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田二苗说的是真的,他从我妈和我眉心处分别取出一条黑色的扁平的虫子,说是叫嗜血虫,食人脑髓的,很可怕,我妈的病痛根本就不是精神问题,就是那虫子,田二苗把虫子取出来后,我妈就好了。”
穆婉儿说道。
穆赫一双老眼在田二苗身上和地上躺着的云生道长身上来回看着。
这时,穆季同喊道:“婉儿,休要胡言乱语,你和你妈是吃了云生道长的丹药才好的,至于什么虫子,一猜也知道是他用的障眼法。”
“我们没有吃丹药。”穆婉儿对穆赫说道。
“没吃?这么长时间炼的丹去哪里了?”
穆季同又问:“既然你说有吃人脑子的虫子,虫子哪里去了?”
“丹药我喂给他吃了,嗜血虫自然在他脑中。”田二苗指着云生道长道。
“分明是你打伤了云生道长,现在嫁祸给两条没见过的虫子,你还能编出什么话来?”穆季同说的义愤填膺。
“哎……”
田二苗叹息一声,“你说说你们,我直接把云生道长弄醒了不就得了,非得来这一出。”
“你什么意思?”穆季同突然感觉到不妙。
穆奇远说道:“本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