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黄花梨的木桌旁,一边烤着火炉,一边抽着烟袋锅。
烟袋锅约莫比小臂长一点,但表面黑黢黢的,早已识别不出是什么木头。
老头子的面孔干瘪多皱,土黄色的长马脸,头顶光秃秃的,灰白坚硬的胡须稀稀拉拉地分布在下巴上,暗红色的嘴唇早已干裂,鼻子上密密麻麻点上了米粒大的老年斑。
不过,老头子全身上下最明显的是他那瘦脱相的脸颊,以及加一起也挤不出二两肉的麻杆身子。
整个人瘦的过分,说是瘦骨嶙峋感觉都差了些味道。
“爷爷!爷爷!我回来啦!”
伴随着一阵稚嫩又欢快的喊叫声,年仅十岁的李竹贤推开红木大门,跳过门槛,绕过院子中间的水池,从院子外直奔正房。
那时的他脸蛋肉乎乎的,一双大眼睛水润而又明亮,虽然现在还只是个小屁孩,但一对细又长眼睫毛呼扇呼扇的,更显着他的聪明伶俐,灵动且与众不同。
李竹贤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棉衣棉裤,刚放学的他此时胸前还系着鲜艳的红领巾,由于华国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小竹贤右边鼻孔下还冒着大鼻涕泡,也许是觉着十分不舒服,他微微仰头,轻哼两下便将鼻涕泡缩了回去。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