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们带着小小去了很多医院,江南的,江北的,上京的,国外的,花了上千万,小菲的病却没有丝毫的好转。”
柳别也没有安慰他们,只是都到了小菲的身边,将一只手,伸到了小菲的头上,静静的感知了片刻。
片刻后,柳别淡然道:
“小菲的病,不算最复杂的疯癫病。小菲的癫疯病,只是一根神经坏死,两根神经答错了位置,导致神经元异常放电。”
满屋子的人一听,都是觉得柳别说话专业极了,暗生敬佩之情。
方燕有些激动:
“柳神医,你说小菲的癫疯病,不算是最复杂的?意思说,我女儿还有希望?”
柳别脱口道:
“是的!有希望!我柳别来了,自然要治好你们的女儿。”
“太好了!”
“小菲居然还能治好!”
沈部和方燕,都哭了,激动而哭!
柳别从身上,摸出了一个银针盒,吩咐道:
“先将这沙发打平,然后将小菲放到沙发之上,再把小菲的头,垫高四十公分。”
大家照办。
尽管小菲在反抗,绝不想躺在沙发之上,但几个保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