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当初是小雨自己找上专案组成员的,她跟我们说,她可以帮我们找到那群该死的人。你知道吗,她当时都害怕得发抖了,可是还是坚强地看着我们,眼中含着坚定。我们想过拒绝的,但是还没有机会说出口,小雨就自己戴上了监控期,笑着看着我们。”
卫安逸似乎打开了话夹,这些在他心中藏了七年的苦痛,终于可以找机会说出来了,“后来啊,在队长,也就是小雨的妈妈熊染的默许之下,我们将小雨送进了慈恩孤儿院。不过两三天,就传来小雨失踪的消息,我们通过小雨身上的追踪器,在中国的边境的一个小城镇中找到了那个组织。我们透过监视器看到了小雨和那些失踪的孩子受到的虐待。后来。我们就看不见现场的情景了,只能听到孩子们隐忍的哭声。”
“那,你还记得,当你们找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的状态吗?”季宁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说不上来,只能问着,看看能不能从卫安逸的话中,知道更多当年的情景。他有一种预感,这个案件一定跟那个所谓的熊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当然记得。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七年前,我就是因为这个场景,吐了三天那。”卫安逸苦笑着说,哪怕是最有经验的老刑警,都被那个场景吓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