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何雨柱正准备休息,院内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打开房门仔细一瞧,横着一个蜷缩的身影,低头一看正是许大茂这个孙子。
看着喝多醉倒许大茂,他计从心来,左瞅瞅,右瞧瞧,深更半夜连个鬼影都没有,各家各户也没亮灯,他进入空间,在服装区域挑了一条女士内裤,撕碎包装,随即退出空间。
把粉红色的蕾丝边女士内裤,塞进许大茂的衣兜里,本打算使劲抽许大茂几巴掌,把他打醒,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总不能看着他大冬天的在外面冻死吧。
不过下一秒,他又想出一个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办法,脱掉裤子,朝着许大茂的脑袋,开始嘘嘘,一股尿液从天而降,许大茂的头发,脸上全都沾满了何雨柱的黄水,并且还灌了一嘴,被呛醒的许大茂,抹了一把脸,也醒了酒。
可我们做好事不留名的何雨柱同志,早就趁着夜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撒完尿的何雨柱,来到许大茂家的窗户底下听墙根,屋内,传出娄晓娥的愤怒的骂声:“许大茂,你说说你,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这好酒喝呢,坏酒也喝,天天喝,怎么不喝死你呢!”
“你个老娘们,懂得啥,杨书记,李副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