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票,他绝对赚了,摆明了白送钱。
“香皂多紧缺我不说你也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明,这批香皂是海外来的,不是国产,所以没有包装合,只有包装袋,甚至还有一批力士香皂!”
何雨柱伸出两根指头:“每块香皂两块钱,你卖多少我不过问,这是我卖给你的底价!”
吃饱喝足,俩人约定老时间,老地点,还在鸽子市附近的废弃厂房交易。
分别后,海瘸子去跟同行凑烟酒票去了,何雨柱也进入了随身空间,来到日用品仓库开始拆包装盒,一直到他老腰都快折了,才清点装袋,两千块香皂装了整整几大麻袋,剩下两三百块香皂他得留着自己用。
香皂盒是也凑了个整数五百个,剩下几个也留着以后过日子用。
当晚交易,郝瘸子交给了他四千块钱,三百张酒票,两百张烟票。
郝瘸子邀功,烟酒票不好弄,他也领情,交代郝瘸子再给他收一些烟酒票,特别是酒票没有上限,价格就按市场价走,不让郝瘸子白忙活。
当晚回家,何雨柱特意给自己倒了杯虎骨酒,庆祝又有一笔收入,正所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不算金条他都是半个万元户了。
虎骨酒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