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断粮了,一大爷好心怕孩子饿着么!”
何雨柱装作不在意的,挥挥手:“我可啥都没说啊,我尿急先走了!”
“二大爷,您在这偷偷摸摸,干嘛呢?”
何雨柱拍了一把,正扭头想躲起来的二大爷。
“哦,我知道了,二大爷你这是跟踪一大爷,在这听墙根呢吧?”
何雨柱十分八卦的模样,嬉笑道:“二大爷,听到什么了?跟我也说说呗!”
刘海中这下子尴尬了。
“柱子别胡说,我这是刚上完厕所回来!”
何雨柱不放过二大爷,“二大爷,你这话就没谱了,上厕所你在墙根上?不去外面?”
“何雨柱······”
二大爷猛然一声暴喝,估计全院的人都得被他一嗓子给喊醒。
做好事不留名的何雨柱同志,装出有一副我信你的样子,然后深藏功与名,去上他的厕所去了。
不管有没有尿,他都得走个形式。
等他从厕所回来,失望了,可能是天冷的关系,根本没人出来看戏,没人出来挑事,连最爱拱火看热闹的许大茂都没出来。
本以为没戏可看的何雨柱,刚准备加入家门,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