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也不去管眼前人的脸色,直接关上了房门。
“柱子,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这就是一个小人,我有必要给他脸吗?我要是真回去上班,你信不信他能想尽办法给我穿小鞋,在背后阴我!”
门外,冷风中的年轻干部,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被何雨柱的态度给羞辱的怒火中烧,但他还没处撒火,毕竟厂长给他的任务就是把何雨柱从新请回去。
任务不完成,杨厂长还能轻易绕过他?
强压内心的羞愤,拎着东西转身去了易忠海的家里,这是去搬救兵去了。
显然这人来之前,做足了功课。
不过他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
易忠海老奸巨猾的,怎么可能答应他呢,或者说跟他保证,也只是表面客气而已,表示会帮他说说好话。
易忠海可做不了何雨柱的主,更何况,易忠海是轧钢厂八级工,是技术大拿,根本不拿他一个小小的副主任当回事。
最重要的是,易忠海要退休了,别说你一个个小小的食堂副主任,就是车间主任现在的易忠海都不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