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知该如何解释,一切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她是我的初恋,是我儿时的一个梦吧。”
“二哥,你现在跟这个女人撇清关系,爸还能原谅你,但你要是一直执迷不悟,这个家你就真回不去了!”
六月是妹妹,有些话点到即止,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哥哥的感情问题她也不好过多参与。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六月从包里拿出一沓钱,用来买单。
可是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两杯不要钱的清水!她这是在不违背父亲的意愿下,变着花样在帮助自己的哥哥。
八斤把钱收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湿润了。
她没有再去找其他人,因为他知道,连妹妹都这么说了,其他人更不敢暗地里借钱给自己。
揣着几千块钱的八斤出去准备租房子,买房子他做不到,几千块钱虽然在九十年代是笔不小的数目,但在京城买房子还是杯水车薪,一套房子没有几万块根本买不到。
如果他这个样子让何雨柱看到,何雨柱都会忍不住吐糟他:舔狗。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注定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