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落下,不时地打在车窗的玻璃上,发出“唰唰”的响声。
徐君然坐在车窗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林雨晴:“怎么了,第一次不习惯么?”
林雨晴点点头:“头一次出这么远的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带着我去厩?”
徐君然笑了笑:“带着你是因为我要送你去鹏飞市,你先跟我到厩办别的事情。”
他并没有说谎,让李乾坤派人把林雨晴接到李家镇公社,安排在公社办公室之后,徐君然就开始忙碌起来。他并没有去基层的生产地蹲点,全公社每一个生产队都有专门的领导干部负责,自己插过去算什么嘛,再说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跑了一趟县城,从县委开出了介绍信,又请杨维天托在铁路局的熟人买了两张卧铺票,徐君然带着林雨晴踏上了开往厩的火车。
八十年代的时候,火车交通远没有后世那么发达,从全州市到厩,需要坐两天两夜的火车,好在徐君然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有过坐火车的经验,倒是没有那么畏惧。
这个时候,火车票虽然没有到一票难求的地步,可却也不是那么好买的。
最起码,卧铺票就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到的,想要买卧铺票,不仅得是干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