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香江人。另外,人贩子身上也是一个突破口。咱们就事论事,只针对人贩子的案子,不针对走私案,您看如何?”
呼延傲波一愣,有些诧异的问道:“那任深那边……”
徐君然笑了笑,平静的说道:“秦港生失去了何建平这个跟任深联系的中间人。为了出货,早晚要跟任深见面,到时候咱们只要紧跟着任深,就能够顺藤摸瓜,找到证据了。”
顿了顿。徐君然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我们不把何建平这个点打掉,那么就没办法找到任深跟走私集团勾结的直接证据了。”
呼延傲波顿时就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徐君然的意思是什么,心中暗暗感慨,这个年轻人一点都不像二十出头的青年干部,反倒好像是在官场里面浸淫多年,弯弯绕绕无比清楚的老油条,他刚刚最后的那句话,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己啊。
苦笑着摇摇头,呼延傲波看着徐君然却是一阵感慨,这样的年轻人,如此老辣的行事手段,再加上有曹家和孙家莫名的看重,就连最高首长也亲口称赞他为改革开放的探路者,看来日后的江南政坛,必定有他徐君然的一席之地啊。
“好吧,这个事情我会交代人去办,看样子,你这是要走了?”呼延傲波看着徐君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