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过惊讶,毕竟徐君然真的是太年轻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时候让他的仕途降降温,实际上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徐君然呵呵一笑:“我这个父母官的日子可不好过,县里面的路况太差,我都快散架了。”
“噢?”方杰听到徐君然的话,眉毛挑了一下,微微一笑就琢磨出一点道道来,看样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徐君然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要办的,不然他不可能打这个电话。
想到这儿。方杰对徐君然问道:“徐哥,你有事吧?是不是你们仁川县准备修路啊?”
徐君然笑了起来:“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聪明啊。简直就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连我想要修路都能猜得到。”
方杰也笑了:“到省里要求修路的太多了,省里就那点钱,划给哪个都不好办!”他说的这是实话,不说别的,他可是亲眼看到自家老头子整日里书房的电话不住的响起,大部分都是拉关系想办法求着修路的。
“方杰。说实在的,你有没有听说什么?”徐君然对方杰问道。
方杰想了想,才回答徐君然道:“这个事情,我看还是你亲自出面找我们家老头子,他可是念叨你好几次了。”
一听方杰说这话。徐君然马上说道:“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