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
两个人的关系放在那里,说起话来自然也是随便一些。
徐君然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怎么样?”
楚闻天一愣,下意识的反问道:“有什么好事情么?”他很清楚,徐君然无缘无故不会提出要找自己去喝酒,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事的话,他肯定不会给自己打这个电话。
徐君然刚想要给他解释一下,想了想话溜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觉得要说出这番话会很累很繁琐,便干脆采取了一种最简单的应对方式,只是笑了了一下,继续问道:“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楚闻天虽然心里面有些疑惑,但是听说徐君然要开车来接他,他却有些犹豫了起来,因为他既不想回答自己在哪里,也不想答应或者拒绝,任何多余的一个字,他都不想说,嫌繁琐。他也知道,这几年的官场生涯,使得自己锐意全无,成了一个大懒人。这种懒,还不是体力上的懒,而是精神上的懒。一个人,如果进入了精神懒惰,那就等于精神死亡,是一种极其可怕的状态。楚闻天也深知这种状态的可怕,却又无力改变什么。
面对徐君然的提议,他仍然是懒懒地嗯了一声。答过之后,他便懒懒地挂断了。
徐君然开车来到了东海省驻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