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敢说,饭吃得就有些闷。费明书记倒是想搞活一下气氛,几次提议开瓶红酒,助助兴,那位顽固的老头儿就是不表态,害得他下面一位司长直冲费明和方正两位东海省的领导吐舌头。老头儿很快吃完走了,那位司长不想散去,费明给方正使个眼色,他陪巡视员回了宾馆,让方正留下继续陪其他同志。这时候气氛才活跃起来,但酒终还是没喝,司长胆子再大,也不敢犯这个戒,不过段子倒是讲了一大桌。徐君然在一旁冷眼旁观,却是没想到表面斯文说话文绉绉的司长讲起段子来,却是既经典又好笑,徐君然也甘拜下风。后来他才得知,那位司长原来是位诗人,为了仕途,忍痛把诗割舍了,大约是激情没处施展,只好发挥在段子上。
酒宴散去,把中央的干部们送走了之后,徐君然陪着方正和费明两个人漫步在街道上。
“今天谢谢方书记了。”费明一脸微笑的对方正说道。
方正摆摆手:“我正好有空,要不是小徐给我汇报了,我还真就不知道这个事情。”
费明回头看了徐君然一眼,满意的点点头:“小徐同志还是很有觉悟的嘛。”
说完,他对方正苦笑着说道:“不瞒书记你说,我这身体啊,是大不如前了。前几天去医院查了一下,医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