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然的话,他是绝对不敢答应的,毕竟徐君然的身份放在那里,一个市委常委哪怕不是存心要对付自己,仅仅流露出对自己的不喜之意,下面恐怕就有无数人愿意为了讨好他来对付吴天,而钱云录也绝对不会因为吴天一个商人就会跟徐君然这个南州市委新贵翻脸的。
吴天说完这话,徐君然却没有理会他,淡淡的看了吴天一眼,而是看向钱宁,用特别平静的语气说:“你什么时候离开?又或者,我给钱书记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离开?”
说着,徐君然负手而立,并不高大的身影却给人莫大的压力:“我觉得,就算钱书记在这里,我也有资格让你钱宁离开,你说呢?”
钱宁的脸色通红,屈辱的低下了头,就像徐君然说的那样,就算钱运录在这里,徐君然也不必给他面子,相对于钱宁的身份,徐君然跟钱云录两个人在官场上的地位是相等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在钱云录的面前,钱宁是需要叫徐君然一声叔叔的。
轻轻的笑了笑,徐君然平静的说道:“做叔叔的劝你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事情没人追究不代表你就没有错,这么多年来老段也吃了不少苦,这个事情,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钱宁脸色一变,当年的事情在他心里就是一根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