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娃也不能干活,我就想着,不念书可惜了。”
听到老支书这么说,憨皮看着他,憨皮没有想到,老支书竟然有这样的觉悟,在这个年代,有这种觉悟的人绝对不多,而且这还是一个农民。
“老支书,这个我可以帮您想办法,不过您那边安全吗?如果不安全,我可不能给您送过去。”
“安全,安全,这个您放心,我们村都是些什么人,我想您应该明白,这绝对没有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没问题,不过您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我这边可以给您留意一下。”
“谢谢,谢谢,太谢谢了。”
现在家里这些老师,憨皮是不可能借给老支书的,不是他不舍得,而是不可能,这些老师可都是在毛纺厂革委会挂着号的,如果少了一个,这责任憨皮可付不起。
家里这些是不可能,但是别的地方可以啊,这次红袖标抓起来那么多老师,憨皮就是偷也可以偷出来几个,然后把他们给老支书送过去,估计那些老师也乐意。
老支书走了,骑着他刚买的凤凰自行车,年轻人赶着牛车,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憨皮家。
就在憨皮想着去什么地方给老支书弄两个老师的时候,一大爷在外面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