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清泪，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周泽。
周泽的瞳孔骤然收缩，怔怔地看着江疏雨的脸，神志瞬间恍惚起来。
江疏雨激动地颤抖起来，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周泽的脸庞，眼中噙着泪水嘶哑道：“我，其实，早就，早就该死了……反正，我也从来没有奢求过，能一直……一直过这样的生活。我不后悔……我一点也不后悔，哥哥，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嫁……”
她的话没有说完，右手便已经颓然落在了满是鲜血的地板上。
周泽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时间好像被定格在了这一刻，这张脸也好像成为了永远。
他的脑海一片混乱，他的思绪飞快流转。
真正害死了小雨的人，其实是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抱着可笑的野心在这个世界一展宏图，就不会引起杨芸的注意。
如果自己没有冒着风险与杨芸进行恶魔的交易，就不会跳入这个陷阱。
如果自己当时能够冷静处理，就不会造成任何人的伤亡。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使用那把钥匙——
周泽缓缓闭上了眼睛，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他好像陷入到了无尽的黑暗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