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比,我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资格呢?
这时候从外边又进来一个客人,他戴了个仿美国进口的大蛤蟆镜,我看他穿着打扮在当时来说很是时髦,就多看了两眼。
那个人也看见了我,冲我打量了半天,走过来坐在我这张桌的对面。
我心想这人怎么回事,这么多空桌子不去,非过来跟我挤什么,是不是流氓想找我的麻烦?操你***,正搔到我的痒处,我憋着口气,还正想找人打一架,不过看他的样子又有点眼熟,他的脸大半被大蛤蟆镜遮住,我一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那人推了推鼻梁上架的大蛤蟆镜开口对我说道:“天王盖地虎。”
我心说这词怎么这么熟啊,于是顺口答道:“宝塔镇河妖。”
对方又问:“脸怎么红了?”
我一竖大姆指答道:“找不着媳妇给急的。”
“那怎么又白了?”
“娶了只母老虎给吓的。”
我们俩同时抱住了对方,我对他说:“小胖,你没想到中央红军又回来了吧?”
胖子激动的快哭了:“老胡啊,咱们各方面红军终于又在陕北会师了。”
前些年我们也通过不少次信件,但是远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