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分钟差点让自己给吓死,可是确实不象是画。
这冥殿,包括整个这座古墓,都邪的厉害,我们刚进冥殿确实是什么都没发现,但是进那盗洞之时,半路上不是也没巨石吗,也难保这冥殿中不会凭空里就突然冒出点什么东西,到底是人?是鬼?是妖?还是如大金牙猜测的,就是墓壁上的绘画?
眼看着地上的蜡烛就要燃到尽头了,这时我们再也耗不下去了,我暗中拔了伞兵刀在手,这种刀是俄罗斯流进中国的,专门用来切割绳索,比如空降兵跳伞后,降落伞挂在树上,人悬在半空,就可以用这种特制的刀子割断伞绳,这刀很短小精悍,刀柄长刀刃短,非常锋利,戴在身上十分方便,我们这次来陕西,是在内地,没敢戴匕首,所以我们随身戴了几柄短小的伞兵刀防身。
我另一只手握着金佛,对胖子和大金牙使了个眼色,一齐过去看看对方究竟是什么,胖子也拔出工兵铲,把两只大白鹅交给大金牙牵着。
三人成倒三角队形,我和胖子在前,大金牙牵着鹅,举着手电在后,一步步缓缓走向东南角的蜡烛。
每走一步我握着伞兵刀的手中便多出一些冷汗,这时候我也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紧张,我甚至期望对方是只粽子,跳出来跟我痛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