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看明白,原来珊瑚宝树折断的时候,了尘长老跌在地上,他脚下挂着的一具人骨也一起跌得散了架,其中一根折断的骨头从了尘长老后背刺了进去;这下扎破了肝脏,伤得极深,九成九是救不得了。
“鹧鸪哨”把身上带的云南白药全倒在了尘长老后背的伤口上,却都被鲜血立刻冲掉。“鹧鸪哨”束手无策,心中难过,止不住垂下泪来。取出百宝囊中的北地玄珠放在了尘长老的鼻前,用手指一搓,捻出一点硝石粉末,想把了尘长老救醒,听他临终的遗言。
了尘长老的鼻腔被硝石一呛,咳嗽两声,悠悠醒转,见“鹧鸪哨”与托马斯神父都双目含泪在身旁注视着自己,便自知命不久长,一把握住“鹧鸪哨”的右手对“鹧鸪哨”说道:“老衲马上就要舍去这身臭皮囊了,你们也不用难过,只是……只是有些话你需记住。”
“鹧鸪哨”垂泪点头,听了尘长老继续说道:“老衲早已金盆洗手多年,不再算是摸金校尉了,身上这枚摸金符也一并交付于你。只可惜你我缘分不够,这分金定穴秘术不能传你了;你若有机会,可以去寻找老衲昔日的一位同行,他有个绰号叫作金算盘,平时做商贾打扮,只在黄河两岸做倒斗摸金的勾当;此人最擅星相风水数术天干地支那一类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