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我有点按耐不住了,抬了抬手,却终究没有揭掉胶带。
这时只听得明叔声音发颤:“蛇啊,毒蛇……毒蛇爬到我脖子上了,救命啊胡老弟。”我也正自心神忧惚,夹着明叔地胳膊稍稍了,感到明叔突然抽出了他地右臂,大概是想甩手拨开爬上他脖子的毒蛇。
我反应过来,不等明叔的胳膊完全抽出,便再次紧紧抓住他的手:“没关系,别管它,这***都是幻觉,不是真地,毒蛇不可能凭空钻出来,现在前后都是蛇,咱们一路过来的时候可没感觉到有蛇……”话音未落,我觉得登山头盔上啪的一声响,由头顶落下一物,冰凉滑腻,“咝”的一声,顺着头盔滑到了我的后肩,那种冰冷的恐惧,立刻蔓延至全身,这不可能是“大黑天击雷山”使人产生的错觉,百分之二百是货真价实的毒蛇。
我把先前的估计,也就是不睁开眼就不会被黑蛇攻击的想法丢在了脑后,顾不上再握住明叔的胳膊,赶紧甩登山镐拔掉后背的毒蛇,忽听胖子大骂:“港农是不是你?老不死的你怎么敢把蛇住我身上扔,身上的皮肉起绺了找练是不是?”可能明叔也趁机抽出手来,甩掉了身上的毒蛇,却不料甩到了胖子身上。
shirley杨和阿香在不断拨开身旁的毒蛇,我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