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一愣，也连忙从助理那里拿来一张包装精美的CD送给他。
“金理事，你们公司的艺人很特别哦。”经纪人欧尼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方言，笑着告辞道：“那么，两位，我们就先走了。”
“不送。”
看着她们浩浩荡荡地离去，两人苦笑了一声，随即都有一种大松一口气的感觉。
金英善苦笑的自然是那经纪人欧尼，而方言紧张的则是这九个齐刷刷盯着自己的少女。
饶是他脸皮厚的惊人，但被九个少女这么死死地看着也有一种全身不自在的感觉。而且，这帮少女明显知道自己抢了她们的粉丝，带着丝丝敌意来的。
但方言没发现的是，其实在这九个少女中，有一个人一直在规避着他的眼神，只能偷偷地不时瞄上一眼。
“你刚才是怎么了，做贼心虚吗？”金英善直到她们全部离去以后，又拿调侃方言来放松自己的心情。
“我刚才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方言苦笑一声，连反驳的心思都没有。
刚才的自己确实够逊的，浑浑噩噩的，简直脑子不够用好不。
看来自己真的不适合做坏人，这才多大点事，怎么自己就那么心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