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他从来都没在意过别人的目光，只是站在那淡淡地看着就自动忽略了。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我以前还没这样的机会呢。”李贞贤却是岔开话题，用了另外一种方式回答了一下。
“是这几个丫头主动要求的。”方言终于笑着回应了一下，再瞥了一下台上正在劲歌热舞的丫头们，欣慰道：“既然她们有这个精力，那就让她们折腾好了，我也想看看她们的毅力如何，现在的女团生存可不容易啊。”
方言的声音不大，但是，他所在的几米范围还是可以听到的。
这会，他的不远也正经过不少人呢，这人闻言脸色也都变得青红起来。
有几个更是脸皮抽搐了一下，显然，刚才那些不善的人中就有他们。
郑秀妍也正和助理站在不远的棚底下躲阴凉，此刻，转首瞥了一眼舞台上的几人，目光又在方言的身上转了转，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哦？”
方言的回答也显然出乎了李贞贤的预料，显然刚才她的想法也是和大多数人一样的。
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就笑了起来，道：“方理事，你们的公司倒是培养了一个不错的女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