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舸跟在江晚绿身后下了船,其他人都很有眼色的在别处上的岸,以免被波及。
他快走了两步,左右看看,伸手轻轻去扯她的衣服。
结果江晚绿正好踩到石头,身子歪了下,这一扯就扯了个空。
白舸摸摸鼻子,不知为什么总是感觉搞不定这个小助理。
“江晚绿!”
她停下脚步,白舸却又踩上了刚刚的石头,一下子扭了脚,嘶了声。
幸好扭的不厉害,稍微试着活动了下便好多了,气的他一脚把石头踢走,怎么总跟他们作对。
江晚绿早在一旁看的想笑,努力憋着。
白舸微微低下头,胸膛因为生气起伏有些大,他舔舔嘴唇,莫名觉得有些干。
“刚才是我的话说的有些不对,没有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是,就算这条路很难,我也不会放弃,希望能跟你、跟清源的其他同事们一起努力。”
江晚绿怔了下,“不,我也有问题,我太激动了。”
她的手背在身后,十根手指彼此纠缠,因为用力微微泛着白,忽然江晚绿笑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白工,你刚刚在给我道歉吗,能不能再说一遍,我要录下来慢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