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情奇怪,底子还是个帅小伙儿,姐姐点头让他们进屋了。
这边的屋子都是石头砌的,院子里堆着一些干柴和农具,迈了两步,忽然从小角落里蹿出一直小奶狗来,“汪汪汪”的冲他们直叫唤。
“小白!”
女人呵斥一声,拿了根木棍作势要打它,小白狗赶忙跑了两步,又继续冲他们叫。
“这狗娃子就是这样,你们别害怕,它也就叫叫不敢咬人的。”她抱歉的笑笑。
江晚绿看看小狗,又看看白舸,来回两遍,捂住嘴肩膀小幅度颤动着偷笑。
白舸奇怪地按着她,猛地明白了她在笑什么,居然笑他是小狗!
能耐了,还记不记得谁是上司了?
他撸了撸袖子,屋内女人却已经端出来两碗水,他只好按捺下来,等回去再教训她。
女人的眼中依然带着防备,即便两人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院子里。
江晚绿接过碗,既然要水不喝就不像话了,她摸了摸碗边,还是温的。
可想起山上那条河中的刺鼻气味,又有点犹豫。
而白舸接过水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就低下头喝完了。
见他这样,江晚绿也低头要喝,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