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你一定要回来,我肯定会一直等的。”
白舸顿了顿,点点头,而后小跑着快步离开。
等他走后,女人很快也抱着吵着要吃东西的孩子进屋了,江晚绿一个人留在院子里。
没过多久,就刮起了风,风不大,可一个劲儿的往脖子和领口中钻。
她拢了下衣服,手上白舸残留的温度早已散去,徒留冰冷的指尖,看着天边太阳离地平线越来越近。
江晚绿忽然记起,白舸只穿了件运动外套,山里又冷,他会不会生病?而他临走前那些话一直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回想,总觉得意有所指。
让她好好在这里等,暗示自己一定会回来,那那个所谓的耳环,是白舸随便编出来的说词还是什么?
江晚绿揉了揉额头,屋内传来刺啦刺啦的炒菜声响,饭菜香味涌了出来,都开始做晚饭了啊。
忽然感觉有点饿,她打开背包想找两块糖吃,一下子却摸到了那个盛满溪水的小化妆瓶。
奇怪,她记得自己明明把它很妥帖地放在内侧口袋里还拉上了拉链,刚才翻动也没有去拿,那么就只能是白舸拿出来的,可是他拿这个干什么?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