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晚绿叹了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那个制造污染源的小工厂吗?”
白舸点了点头,过了会儿才记起她可能看不见,“嗯”了声。
“我本来是想上来看一下拍张照片就走,谁知道这些人很警惕,还有放哨的,结果就被抓了,你怎么也上来了?”
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当看到那些人把江晚绿也扔了进来,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检查一番发现只是昏迷,这才松口气,把外套卷成个简易枕头给她垫在脑后,昏睡到现在才醒。
江晚绿把自己的猜测说了,“我也觉得你是这样,可左等右等都不来,之后给你打电话也不接,那个女人的丈夫就回来了,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对,一害怕就想上来找你,没想到他追了上来,我看到了竹屋,刚准备仔细找你,就被他打晕了。”
她摸摸脖子,那种即将致命的窒息感似乎还在,嗓子这会儿吞咽口水都很疼。
“原来是他,我也是被他抓住的。”白舸苦笑。
江晚绿释然,怪不得在院子里时总觉得那男人很奇怪,原来一开始就怀疑她的身份跟了上来。
“对了,你有没有受伤?”
她忽然面对他把他往月光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