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片,看向抱在一起的江晚绿和白舸。
“庆哥,刚刚我发现这婆娘用项链跟竹竿子换水,从他身上搜出了项链,你看。”
伤疤男把项链交给了他,庆哥看了看,一眼扫过叫做竹竿子的少年,少年瑟缩两下。
“行了,有这功夫还不如歇一会儿,竹竿,知道错吗,罚你今晚不许吃饭,至于他们,也不许再给送饭送水,你去处理下伤口,别耽误干活。”
呼啦啦,一群人一下子就全都走了,只是临走前,刀疤男朝江晚绿狠狠瞪了一眼。
关门时掀起的风吹的江晚绿身上一冷,回过神来才感觉到有几分后怕。
“白舸,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伤,而且也不能再穿着湿衣服了。”
好在大衣之前是盖在两人身上,可以暂时让他先穿那件,而江晚绿身上倒是不太多。
白舸却没有立刻就动,抬起手来在她脸颊上轻轻擦了擦,血渍站在手指上,很烫。
江晚绿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有些着急,只能自己挪到他身后,此时后背上整片衣服都湿了。
运动外套脱下,里头的衬衣也没好到哪儿去,而且贴着身,红色晕染的更厉害,她捂着嘴,努力遏制住酸涩的眼睛以及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