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绿被扔到地上,只感觉头皮疼的像是马上要掉下来,还没缓过两口气,便又被提起,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片平静的水面,正是他们发现问题的那条溪水。
排水管道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因此,刺鼻性味道更显浓烈,她偏过头去,却又被死死捏住脸又拧了回来。
“你们两个是记者吧,把我们又一次弄成这样是不是觉得很得意?我告诉你,就算带了警察上来也抓不住所有人,其实你们除了玩弄笔杆子又会干什么,我们不就是赚点钱有错吗,什么这树那树,树长在哪儿就是让人砍的。”
刀疤男笑了,在江晚绿眼中却更显恐怖,她挣扎几下,却只引的头皮越发疼痛。
“我们这里除了穷,倒是有你们城里人说的好风景,能死在这边,相信你也是高兴的吧,你听见没,那些人找你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这种听得到却没办法呼救的感觉很绝望吧,你马上就能体会到更绝望的,所以,再见了。”
她的眼眸微微瞪大,头却是被按着猛地一沉,水接触到眼睛,不适感使得她闭上眼睛,可更加难受的是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
救命!
江晚绿听到刀疤男断断续续的低笑,也闻得到微腥的泥土沙石与不知名物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