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舸撩开被子,慢慢下床也没穿拖鞋,就这么赤脚踩在地上,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小心避开受伤的地方。
她吓了一跳,想要把脚收回来,白舸的力气却是更大,死死按住,甚至忘了伤口,用另外一只去踹,结果又被抓住。
红晕蔓延到了脸颊,她的脚腕哪里被男人碰过?又气又急。
“你、你放开!”
“不放,江晚绿,我已经容忍你很长时间了。”
感觉到他的手有继续往上的趋势,情急之下抓到了枕头,一把将它扔出去,却被偏头轻易躲过,而白舸整个人也把她压在了病床上。
“白工,你、你耍流氓!”
江晚绿侧过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锁骨处,激起酥酥麻麻的痒。
“就是要对你耍流氓,你能怎么样?”
“我我我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快点起来,让护士看到不好。”
白舸却是极轻地哼了声,索性连胳膊也不撑着了,直接趴下来,差点将江晚绿压扁。
“少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两人身子贴的挤进,只余几件衣服的厚度,可她又不敢乱动,一是怕起什么不好意思的反应,二也是顾忌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