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扭转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那她就跟他们说另外一件事,也是后来所有事情的起因。
“我不是学法律的,看来也没法说服你们,那我就说说另外一件事。”
她看向白舸,白舸全程没说一句话,就用很柔和的目光看着他,发现江晚绿询问的目光,点点头说示意可以说。
“其实你们都误会了,我们根本不是什么记者,之所以上山也跟你们赚钱没关系,而是冲着山里的那条河去的。”
那河又怎么了?
有人窃窃私语。
“那条河的河水散发着很淡的刺鼻性气味,也许流到下游就闻不出来了,你们应该庆幸那些造纸机器很少开,否则别说孩子,村里的人都要生命甚至病死,经过专业机构化验,喝水里含有剧毒的化学物质,也就是造纸厂的排放物。”
“可能有人会喝里面的水,孩子和老人抵抗力低,最先表现出病症,记得当时阿花说她家的孩子咳嗽生病,一个大爷邻居也来借药,孙子发烧咳嗽,再多喝几个月的水,你们赚的钱加在一起可能都没机会救治一个孩子!”
想起这个,她就觉得不值得,自己跟白舸明明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这才去调查,却被误当成记者身陷囹圄,还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