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诊断出她有轻微的肾脏出血,不过还好并不严重,只要吃药和卧床调理就好,期间腹部不要再受伤。
喝过药和热水,江晚绿总算感觉疼痛减轻一些,眉头渐渐舒展,却见白舸脸色依旧冷的吓人,正拿着手机站在角落里打电话。
她扶着墙站起来,刚才肚子痛的身体痉挛,路都不能走,刚动了两步,挂掉电话的白舸就过来扶住她胳膊。
“怎么起来了?”
“没事。”
江晚绿还记得昨晚的事情,锁骨上的两个印子已经红得发紫,幸亏扣上最上面的口子可以差不多盖住,想摆脱他的手,可白舸根本不放。
“我真没事,对了,他们那些人呢,他们说的什么抓了村里的人指的就是木屋里的吧,我们去问问,说不定这些人知道些什么。”
白舸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刚刚给警局打了电话,他们说除了庆哥和那个刀疤男,别的全都抓住了,而且已经确定这些人建的是造纸厂,只是造纸是幌子,偶尔应对外人才会用那些机器,其实真实目的就是贩卖珍稀木材。”
听到刀疤男,她打了个冷颤,不得不承认,江晚绿有些害怕那个男的。
太狠了,若不是白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