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街对面有推着小车卖冰糖葫芦的,想过去买一根,左右看了下来往车辆,准备走到前面的斑马线再过。
刚要往前走,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猛地捂住她的嘴,江晚绿惊讶地睁大了眼,整个人却被往后拖去,而周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
最先感觉到不对的是陈圆,等到十点半,江晚绿还没有回来,哪怕是加班也不至于加到这么晚,便打了个电话,谁知刚刚响了两声就被按掉了。
“奇怪。”
她嘟囔两句继续打,可这回直接变成了关机。
难不成没电了?
又等了五分钟再打,依旧是关机。
陈圆有点坐立不安,想给白舸打电话吧,却根本不知道人家号码,因为她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对了!
她想起什么,低下头拨打了另外一个号。
白舸揉揉有些酸胀的眼睛,工作弄的差不多了,喝了口水,准备继续做完好回家休息,忽然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季随,便微微皱起眉头,他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前几天跳舞那事儿还让白舸记恨着呢,想着不接吧,电话自己因为时间太久没人接挂断,接着打过来,只能接起,他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