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徒留白舸在办公室内皱着眉头思绪翻飞,江晚绿的那些表现都有了解释。
他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把手搭在眼睛上,六年前的一幕幕从眼前划过。
女学生的痛苦,自己的无措,以及赶到学校后母亲的噩耗以及变硬的尸体,白舸听到,这些年一直锁在心房上的锁链晃动的声音,心脏也跟着抽疼。
江晚绿躲在家中,陪父亲下棋、陪母亲遛弯儿,难得闲适几分。
“晚绿,是不是你的工作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觉得你一直不太高兴呢?”
这天跟母亲买菜回来的路上,她忽然问道,江晚绿心里诧异,有这么明显吗,但还是决定隐瞒。
“没有,您怎么会这么问,真的蛮好的,就是最近要写毕业论文,再加上之前做的不错,这才给了我比较长的假。”
母亲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那我就放心了,我跟你爸爸也不要求你一定要做的多好多好,只要能有个稳定的工作,将来再找个对你好的人,我们就安心了。”
看着她眼角的皱纹,江晚绿鼻子一抽,扭过头去,却忽然发现对面似乎有什么反光。
她闭了闭眼,那反光就消失了,江晚绿也没往心里去,扶着母亲的胳膊进了黑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