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锻炼,于是每天早晨和晚上,她就拉着他去散步,拽着他看电视剧,每天最多只能工作三个小时。
其实江晚绿心里挺害怕的,他比她大八岁,身体还不好,很担心这老头子会走在自己前头,老了之后睡眠质量不太好,总会半夜惊醒,摸到旁边的人、感受着那种温暖才会安心。
这种担忧她一直没说过,仍然装作没心没肺地跟女儿开玩笑、逗弄白舸,但随着他的身体病况一次比一次严重,没人的时候她经常看着窗外偷偷哭。
后来主治医生说出现了一种新药,疗效挺好,给白舸换了这个,症状也减轻不少,江晚绿总算放了些心。
可没想到,又过了一年,白舸坐车去大学做讲座的路上出了车祸,昏迷不醒,医生说,他很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已经结了婚的白溪听到这个消息,由丈夫载着,一路是哭着回来的,等到了病房,眼睛都肿了。
“妈,我爸他……”
江晚绿同样很难受,只是跟白溪相比,反而坚强很多。
“别哭,你爸不喜欢看你哭,他舍不得你和我,肯定会醒过来的。”
她跟女婿一起交各种药费、住院费,学习怎么护理,江晚绿没有掉一地眼泪,拿着本